他很用力，似乎在惩罚她。严妍愣了，她刚才究竟错过了什么？

“这是事实，不是吗？”她反问。严妍无奈的耸肩，“圈内大部分女演员的生存之道……”

“导演……”她刚要说话，导演冲她摆摆手，“你不用多说，你辞演我是不接受的，程总说马上会过来。”“程总，”电话那边接着汇报，“他们到门口了。”

于父轻哼一声，仍不搭理。程子同挑眉，他们明明谈的是合作，转头却有这样的小道消息传出。

她意识到自己挡了别人的路，马上将车往边上挪。“说回刚才的话题吧，”符媛儿言归正传，“你为什么说，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？”

其实吴瑞安都已经知道了，她还在他面前撒谎，说她和程奕鸣在一起呢。“告诉我为什么？”她问，“为什么这么对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