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和高寒，还有苏简安，跟在他们后面。王董毫无预兆地提出一个问题，要苏简安拿主意。

那架飞机上所有的大人都该死。苏简安接过袋子，示意相宜：“跟外公说谢谢。”

沐沐瞪了瞪眼睛，忙忙问康瑞城：“爹地，明天我累了你会背我吗？”想着，陆薄言突然不想松开苏简安，也不满足于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了。

她不是想逼迫陆薄言做出承诺。只是此时此刻，她需要一些能让她信服的东西来令自己心安。苏洪远摆摆手：“先不说这个，你把这些收好。”

沐沐的动作就这么僵住。陆薄言把手伸过来，握住唐玉兰的手，说：“妈，现在不止一双眼睛盯着康瑞城。康瑞城对我们，已经不可能再造成伤害。十五年前的事情，永远都不会再发生。”

他只知道，他要见到穆叔叔，或者叶落姐姐。老爷子最终红着眼眶说：“百年之后，如果我有幸在另一个世界碰见你爸爸，我们可以像年轻的时候一样，心平气和的喝酒了。薄言，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之后，你要放下这件事，好好过日子了。这样，我才能替你告诉你爸爸，你过得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