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昨天沈越川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过汪杨,苏简安可能不愿意回去,陆薄言搞不定她心情会极差,让他做事小心点,没想到才过一天事情就有转机了。
“等等。”Candy拦住了女孩子们,“我进去就好,你们继续训练吧。”
苏亦承罕见的没有和洛小夕争执,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,动作间却透着宠溺,“猪。”
欢喜的是通过这种方式,她和苏亦承又有了联系。忧的是,就算有了这一层联系,他们也没有关系了。
他把自己的烟和打火机全部抛给苏亦承:“都给你了。”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
苏简安也会,而且熬得相当不错,但因为辅料太多,准备起来太费时,还在美国留学的时候,苏简安只有在放假或者周末的时候才有时间熬艇仔粥给她喝。
“睡觉。”陆薄言泰然自若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
好巧不巧,苏亦承在这时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。
小小的“嘭”的一声,仿佛震在洛小夕的心上,她想往床角缩,但是不行,不占理的明明就是苏亦承,她害怕什么个球啊!
“小夕你听着,不管你在哪里,不要出门,把手机关了,用你的私人号码,等我联系你!”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