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伯他……很担心你。”
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他轻轻晃了晃苏简安的肩膀时间不早了,早就该起来了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
“嘭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,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我先带小夕回去了。”
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
不出所料,苏简安被陆薄言带到了机场,她正色道:“我没带护,照!”
苏简安吃完一个,回味无穷,又懒得剥壳,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我还要。”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
说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刚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,男女主角跳的也是华尔兹,可为什么很多步法你都没有教我?复杂的跳起来才过瘾呢。”
这样还不如不想。
如果今天华星的合作方不是他,那么带走洛小夕就是其他人了。会发生什么,用巴掌都想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