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
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
她慢悠悠走下楼，对他们视而不见，坐下来吃早餐。
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？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，这件事就能算了？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
社友沉思片刻，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，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，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，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？”

“你别害我违反规定……”

却露出笑容。
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，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

“老三，你好好跟俊风说话！”祁爸责备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

“我的外婆，她和欧老有些渊源。”

司俊风抢过麦克风，目光扫视众人：“老婆，我知道错了，你别不理我。”

她穿上自己的外套，继续说道：“谁不想看到我们结婚，这件事就是谁干的。”

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
刚吃了没几个，便听客厅传来祁爸的声音：“……项目没什么问题，一切都很顺利……”

学生不换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