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的上菜速度飞快,不一会所有早点都上齐了,陆薄言自然而然的夹了一个小笼包,沾上红醋再放到苏简安的碗里。 这是将近一个月以来洛小夕最开心的一个晚上,她笑得像个孩子,和底下的员工打成一片,接受董事会的称赞,到最后,整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满足。
“她不知道更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知道了也只是多一个人操心而已。” 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
见苏简安犹犹豫豫,陆薄言蹙起眉:“不想喝粥?” 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,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
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,抬起头来,“谢”另一个“谢”字,哽在她的喉间。 夜深人静的时候,所有情绪都会被放大,从心底渗出的痛苦被体味得清清楚楚,苏简安一个忍不住,眼泪蓦地从眼角滑落,整个人被一种绝望的难过淹没。
苏简安还是摇头。 “简安,康瑞城回来的目的不简单,现在我身边很危险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曾经想过把一切告诉你,让你自己来做选择。”但因为害怕她会离开,他选择了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