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顿时哑口无言。
他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柔软，仿佛能揉出水来。
严妍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“本来在一个航拍爱好者手里，我派人赶到时，已经被人买走了。”程木樱说着，语气却不见遗憾，只是有点犹豫。
严妍觉得好笑，“幼儿园里的哪个老师能让你这么听话？”
程朵朵，果然是一个超有主见的孩子。
“下次小心点。”于思睿责备一句，起身扶着程奕鸣离去。
“爸妈，伯母，你们别说了，”她使自己镇定下来，“我想休息一下，你们回去吧。”
严妍忽然停下脚步，她想起来了，她之前见于思睿开过这辆跑车。
符媛儿心头直跳，她已经从程子同遗憾的眼神里明白，那个人，是于思睿。
“你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！他随时会死的……”白雨忍不住流泪，“我试过很多次了，他爸也试过了，但他就是不肯回来……”
严妍打开手掌一看，手心里多了一颗水果糖，还是带着奶香味的。
“你先把合同看完。”他微笑着提醒，仿佛已经看到猎物掉入坑里的猎人。
严妍：……
司机试了好几次，车轮只是空转，用不上什么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