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，在那儿闹事，对她并不利。

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

“你来真的！”司俊风站了起来。

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，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？”

“祁雪纯，我已经退一步了，你也得让一步。”
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，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，“你疯了，不怕再被投诉。”

“不是说请我吃宵夜，点一份我爱吃的菜。”他挑眉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然而餐厅里依旧冷冷清清，仿佛一双巨大的眼睛，冷冽讥嘲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。

司俊风的目光一点点惊讶，又一点点黯然，好片刻才恢复正常。

“司俊风，你喝醉了？”她抬头看向他。

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，“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？”

她怎么不记得他是这样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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