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明白她问的是什么，“好好工作，将钰儿好好养大。”“你现在能保护妈妈了，”她说，“因为今天你保护了我。”

小泉不再说话，转身将程子同迎进来，自己出去了。严妍已经想好了，“我需要的是证据，这会儿我就去找证据。”

这才是她拉住他的真正目的吧。回应她的，只有死一般的安静。

符媛儿看向窗外。于翎飞微微点头，“不留你们吃饭，我该吃药休息了。”

程子同调整了呼吸，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，“我的伤疤都在脑子上，有头发遮挡。”朱晴晴真要有那本事，倒让她省心了。

冒先生沉默片刻，“我有老婆孩子……”窗外的雨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