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脸色平静，“我也很奇怪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但看到这个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
片刻，两个清洁员走出来，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。

她愣了好几秒，以为自己晕倒了，却感觉自己立即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。

齐茉茉狠狠咬唇，是了，她弄成今天这样，都是因为程奕鸣设局害她！

三人连着司机一起赶往程俊来家里。

她没猜错。

“噗嗤！”严妍看着，忍不住又笑了。

“抱歉，我失陪一下。”严妍不想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“大家别慌，”祁雪纯试图让众人冷静，“阁楼是密封的，就算别墅主体烧着了，烟尘一时间也上不来，救援队伍很快会过来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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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手一把拉住车门：“请你配合警方调查。”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“我认为你应该回家好好休息……”

严妍：……

片刻，她垂下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