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叶落高三寒假的时候,和同学发生了一点矛盾,不知道怎么解决,愁着一张小脸坐在楼下的大堂里等他回家,让他给她出主意。 所以,眼下就是最好的手术时机。
穆司爵挑了挑眉,风轻云淡的说:“很简单,阻止她出国,接着把追求她那个人丢到非洲大草原。” 大难将至,能先睡两个多小时再去应付,已经很不错了。
没多久,太阳就穿透晨间厚重的雾气,照进房间。 阿光觉得好笑,忍不住一边笑一边吐槽:“傻瓜。”
昧昧的问:“是不是回味无穷?” 他在纸上写下“七哥,有人跟踪我们”几个字,把纸条对折起来,藏在手心里。
半个多小时候,周姨从外面回来了,说:“阿光和米娜把手续办好了,念念的东西也全都收拾上来了。司爵,接下来的事情,你想清楚怎么安排了吗?” 阿光不屑的笑了笑:“当年和七哥被十几支枪指着脑袋都不怕,这有什么好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