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。”她说。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
但符媛儿担忧的脸色没变。“今天你不也因为我放弃到手的程序了，咱们礼尚往来嘛。”她也笑着说。

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“我为什么要杀她？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别忘了，我和子卿是有关系的。”符媛儿头大，“妈，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，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，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，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！”

她一口气跑出了小楼外的花园，跑上通往停车场的台阶。“妈，我没吃醋，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。”她回答。

而且他也相信了。季森卓不禁黯然的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