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“俊风，你来了。”一个男人迎上前，一只手拍司俊风的胳膊，一只手从祁雪纯的酒盘里拿酒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

她心头疑惑，物业上次打电话，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
她不由地浑身一僵。

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
这说明了什么？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

“谁呀？”司云懒洋洋的声音响起。

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，这次过来的，不是主管了。

“送牛奶的几点过来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
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白唐疑惑的目光落至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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