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康瑞城挂了电话。

“……”

渐渐地，衣帽间越来越安静，陆薄言的呼吸声盖过了衣服的摩|擦声。

外婆生前用过的东西还沾染着她身上的气息，许佑宁收拾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眼泪，最后整理好，她的眼睛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
“哎，你别哭啊。”沈越川应付过各种各样的女人，但还真没有女孩子在他面前哭过，他顿时手忙脚乱，不知道该怎么做，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
她声如蚊呐的低喃：“穆司爵……”像是在找穆司爵，又像是在向穆司爵求助。

完全陌生的外国语言，许佑宁一个单词都听不懂，疑惑的看向穆司爵。

就这样，许佑宁被强迫住在了别墅里。

“……什么情况下，你会不想活了？”穆司爵就像提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那样，面无表情，语气平静，这抹平静足够让人忽略他眸底的暗涌。

每个律师都是聊天的高手，许佑宁也是只要她想，就能跟你唠上半天的人，找到共同话题后，两人聊得融洽又开心，虽然没有碰撞出火花，但至少对对方有非常好的印象。

都不需要，只要他高兴，只要他愿意，他可以横行霸道，可以做任何事。

许佑宁就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瞪大眼睛她连裙子都没有，还礼服？逗她吗？

萧芸芸掩饰得很好，但沈越川还是注意到了她在害怕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硬生生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
穆司爵冷冷的打断：“她没事。”

靠，他说的“速战速决”不是那个“速战速决”好吗！再说了，他才不是速战速决，他……战斗力很强的好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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