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眸光微闪，眼角瞟了一眼副驾驶上娇小的身影。那个显然对冯璐璐有其他心思的男人。

“如果不出差错的话，”陆薄言瞟了一眼腕表，“五分钟前，程西西家已经破产。”慕容启透过车窗往外看，深蓝色的夜幕之下，远方山脉化成一条黑线，连绵起伏如同他此刻的内心。

那一刻，就像十年前在家里的琴房，他抬起头，看到了那个笑容温暖的大姐姐。程西西该死！

他那边不出声了，等着她的告别吻。冯璐璐明白了，他大概是知道自己出事，所以暂时不走了吧。

冯璐璐接过来，擦去了泪水。“害怕了？”高寒眼中浮现一丝兴味。

“孩子好漂亮，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婴儿。”局里电话有时候是传达机密，他必须与其他人保持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