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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低喝，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，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！”
“程奕鸣呢？”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，“程奕鸣不管她？”
保姆摇头：“别等他了。”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大家都在想办法，但迟迟想不出办法。
程奕鸣的视线，落在这片美好的气氛里，久久没能挪开。
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，柔声道：“你别急，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，倚在边上，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“应该在宿舍里休息吧。”欧远往楼外看了一眼。
刚跨步进去，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，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“我知道应该怎么做。”司俊风点头。
严妍摇头，“不是受伤……”
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，薄唇泛笑，“你想怎么帮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