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心虚地吐了吐舌头。过了两秒，想到什么，又昂首挺胸了。坐到苏亦承对面，乖乖叫了一声：“爸爸。”萧芸芸趿着拖鞋飞奔下楼，直奔到沈越川面前，说：“今天下班后，你去医院找我。我已经约好医生了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怔，不死心地追问，“你就没有一丝丝类似于忧伤的感觉吗？”“呜……”

沈越川只好示意萧芸芸说下去。念念还是语塞，转头向许佑宁求助：“妈妈……”

四年前，沐沐五岁，对发生的事情也许没有感觉。穆司爵一只手插在裤兜里，低头看着手机，走出去接电话，动作慵懒随意。

小家伙个子窜得很快，又有好些衣服已经不合穿了，但都是没穿过几次的，有几件看起来甚至像全新的。她没有见过她，但是外婆提起过她。

如果她不醒过来，这个家永远无法完整。这个情况……不符合常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