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年。
念念从出生那一刻,就跟其他孩子不同。
陆薄言目光一软,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你答应我什么?答应让我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举动?”
“嗯?”沐沐抬起头,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康瑞城。
不断有员工跟陆薄言和苏简安打招呼,陆薄言微微颔首,以示回应,苏简安则是微笑着跟每个人也说新年好。
沐沐不假思索的点点头:“有!”
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:“傻瓜。”
幸好周姨和刘婶都是有经验的人,知道小家伙们肯定已经等不及了,用最快的速度把牛奶送进来。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比如呵护他成长。比如在他成长的路上,教会他一些东西。又或者,为他的一生负责。
或许,这是他身为一个父亲,能送给自己儿子的、最好的礼物。
一股怒火腾地在康瑞城的心底烧起来。
陆薄言的反应不太对啊!
钱叔也很担心许佑宁的情况,停好车就在住院楼楼下等着。
似乎就连城市的空气都清新了几分。
苏简安知道,这种时候,大家的沉默未必是认可,但大家应该也没有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