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目光相对,他勾唇微微一笑。
隔天下午,符媛儿找了一个搬家公司,带着妈妈往符家别墅而去。
一记既深又长的吻,令她头脑眩晕,透不过气来。
她没有立即搭理他,而是转了个方向朝另一边走去。
“我会过去的。”她回答服务员。
此时此刻,妈妈对程子同是抱着很大意见的,她现在说不是火上浇油吗!
“这位先生看来伤得很重。”程子同走上前来,紧抓住男人的手腕,硬生生将他的手从符媛儿的手臂上挪开了。
前面就是子吟的病房了,符媛儿一咬牙,还有几个护士陪着呢,子吟不太能想到自己混在护士队伍里吧。
子吟看看手中的袋子,再看看程子同远去的身影,站在原地迟迟没有挪步。
到了晚上,她果然回到了程家。
这时,门铃声响起,严妍赶过来了。
“要去就走吧。”李先生催促。
“符媛儿!”一个董事气愤的看向她,“你怎么搞的,程子同和程家的关系你不知道吗,还往他心上扎刀子!”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“……并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