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太太？”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单独来找我，程总不会吃醋？”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
“不是他是谁？”程奕鸣问。
半小时后，这场不算正式的见面结束了。
忽然，一阵电话铃声将她吵醒。
司俊风只觉一股血气不停往头顶冲，他多想紧紧抱住眼前这个女孩，但一个理智的声音始终在提醒他。
然而朵朵却比谁都开心，马上说她以后不再买玩具，把钱省下来留给弟弟。
他们失去太多了，不是吗。
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，”欧翔回答，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，没人……”
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，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。
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生气！
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
“又来了一个。”半小时后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入口。
程奕鸣哑口无言。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