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拥着她,像是要把她镶在怀里一样。
他要说起这段,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一点。
“你喜欢谁,阿灯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哪里都好。”祁雪川嬉笑道:“比我以前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都漂亮,再加上家里有钱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”
到了最后,他霸道的不让她和其他男人接触,就连说话都不行。
你恨的人比自己强的时候,你绝对不能硬碰硬,徐徐图之才是正道。
云楼紧抿嘴角:“你已经昏迷三天了,三天前你让我把章非云从医院带走,半路上他醒了想要离开。我没接到你的指示,暂时没让他离开,他说总要给家里打个电话,说他出差去回不去。”
祁雪川笑了两声:“你们别太高兴了,别人不一定能看上我呢。”
当云楼被他绊倒在地,而他又伸出手将她拉起来的时候,她的少女心动了。
祁雪纯却脸色发白,拿着药瓶进房间里去了。
祁妈抡起包包拼了命的往他身上打,边打边骂:“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,畜生,你知道她把你妹妹害得有多惨?什么女人你不要,你偏找个狐狸精,打死你算了,打死你……”
祁雪川惊恼的竖起眉毛:“你说我不行?你都没试过怎么下结论!”
这些太太应该也不懂,只是把她当成情绪垃圾桶了吧。
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,再也不能失去了。
“那段时间我正好回老家了,”罗婶回答,“不过我听人说过,婚礼办得很热闹,来了几百个宾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