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头也不抬：“不。”“朱莉，你谈过恋爱吗？”严妍问。

“缝了十几针而已，死不了人。”程奕鸣走过来，面无表情，“你还是先想想准备怎么处置偷拍的东西。”杜明乖乖被按着，没法动弹。

严妍一听就明白，不是导演，是吴瑞安的意思。严妍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，渐渐感觉到一阵凉意，才发现床边有一扇窗户没关好，正往里灌雨进来。

“我……浑身还很酸，手脚有点慢。”她找了个借口。于翎飞脚步不动，继续问道：“爸，把符媛儿控制起来，真能让程子同就范？”

“就该把消息传出去，说是于家出银行之前就调换了保险箱。”她不怕说出自己的心思。“BT！”露茜小声暗骂，“伪君子！也不擦擦口水！”

她不由自主，想要回头看他一眼……符媛儿不禁唇角上翘，本想要上前找他，忽然想到，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程奕鸣说，她在场会不会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