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除了她就只有沈越川,不用说,一定是沈越川下的黑手!
陆薄言放下手机,一转头就对上苏简安充满疑惑的眼神,不由得问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看到苏简安眸底的不解,笑了笑:“傻瓜。”说完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,突然拦腰抱起她。
萧芸芸挺直腰板,颇为认真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生病之后,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,还顺便把你照顾得很好,这还算证明了自己吗?”
至少,小家伙时时刻刻都很在乎她的心情,他永远不会像康瑞城那样,突然要求她去接受一个失败率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手术。
这个解释……简直无懈可击。
现在的问题是,到了酒会现场,她怎么把这资料交给苏简安?
她不需要理由,更不需要解释。
两个小家伙出生后,她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,工作量并不比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少,每天歇下来之后,都特别累。
陆薄言笑了笑,揉了揉小姑娘的脸:“早。”
沈越川挑了挑眉
“……”
不管什么情况下,她始终能在气势上压住对方,好像她已经取得了胜利。
苏简安有些不习惯,给两个小家伙盖好被子,转头看向刘婶,说:“刘婶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,说:“简安,我不会让康瑞城找到机会伤害你。”
萧芸芸理解沈越川的意思,不巧的是,她的想法正好和沈越川相反。过了好一会,确定康瑞城已经走远了,许佑宁才看向沐沐,小家伙还在捂着嘴巴,眼睛里却没有困意。
苏简安还是不太放心,又跟医生确认了一遍:“相宜没事了吗?”萧芸芸疑惑什么刺激?
苏韵锦有些好奇的问:“什么事?”他还没想出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许佑宁的痛苦,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就告诉他,哪怕是这个满脸痛苦的许佑宁,他也极有可能会失去。
实际上,沈越川伤口疼痛的程度比“一点”还多了很多点,不过,他确实可以忍受。相宜会知道,从很小的时候,哥哥就已经有保护她的意识。
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不会挂她的电话,于是主动结束视频通话,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,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呼吸着陆薄言残留在房间的气息,一反刚才的辗转难眠,很快就陷入熟睡。沈越川给的温暖,像寒冬的火光,像雪山里的暖阳,温柔的覆盖她全身。
对于这种事情,沈越川还是觉得,没有必要和萧芸芸争辩太多。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,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,仿佛已经获得最大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