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符媛儿惊讶，“你看上程奕鸣哪一点了？”他送她的两枚戒指都放在里面。

一小时后，她来到了中介公司，见到了负责人钱经理。眼角不由自主淌下泪水。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却没好意思抬眼去看他。她的俏脸更加红透，“我哪有！”

约翰医生放下听诊器，微微一笑：“符太太的情况越来越好了，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，还说不好。”“你们来办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“我去收拾一下。”她说。“程子同……”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