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算他说的有道理,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,抓现形反而简单。 刚回到车上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,让它们停止工作,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,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,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 她一定是疯了!
不过,她这么久没过去,他应该不会傻到还在那里等吧。 再看她的后背,已经被冷汗湿透。
“你别冲我嚷,等颜总醒了你跟她说。要不是穆 还真是A市的高档地方,竟然能碰上他。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,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她看着来电显示,觉得有点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