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了哪里？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严妍一愣，俏脸更加红透，“你胡说！”

“我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对方一口否认。

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可以，”程奕鸣接着说，“不用理会。”

秦乐正准备回答，严妍笑道：“我可不愿我的生日宴变成厨艺教学宴。”

正好她在！

程奕鸣忍不住一笑，目光里透着满足和开心。
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

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
管家只能转身离去。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一个消防员问。

“……我发现的时候，已经喝了药，昏迷不醒了！”

办公室的灯关掉，幻灯片开启。

她却有些坚持不住了，但她必须坚持，如果她不给他捂住口鼻，他会晕得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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