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。”苏简安仿佛回到了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，冷静沉着地分析，“如果是佑宁自己发现的，我想弄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，就有难度了。可是，如果是医生检查发现的，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会容易很多。”一般结束后，她都会晕倒。

康瑞城意外地拧了一下眉心：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才不傻呢！

许佑宁只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卧底，还是康瑞城一手培养出来的。相宜似乎是感觉到哥哥的视线，也偏过头看着哥哥，咧嘴笑了一下，哭声终于小下来。

压在许佑宁肩上的那座山终于崩塌，她暗地里长长地吁了口气，表面上却维持一贯的淡定，一副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，不冷不热的看着康瑞城，像是不满，也像是在嘲笑康瑞城的多此一举。一声又一声司爵哥哥，像一把接着一把凿子砸在许佑宁的心口，把她的伤口凿得越来越大。

陆薄言一边说着，一边已经除去苏简安身上的障碍。“简安，其实，我还是挺了解你的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真的没什么，你不会说这么多话。”

许佑宁下意识地看了眼复制文件的进度，才到百分之九十。而不远处的康瑞城，一直在和他那个叫东子的手下交代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