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，走了出去。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
他将她手中的酒杯拿出来，放下，摊开她一只手掌。他一言不发大步上前，抓起祁雪纯的手便走。

“不必，”祁雪纯淡声回答，“我就要之前那一款。”“祁警官，你放心，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。”主任放下电话，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。

“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。”她躲进浴室，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，“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。”杜明以前是星晖研究所的成员，星晖研究所，隶属学校的颇有名气的一家研究所。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“恭喜你，雪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。”

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阿斯语塞，他也就那么说说，起个安慰的作用，没想到祁雪纯这么较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