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白唐暗自诧异，她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
司俊风勾唇一笑：“我该干的事，不就是你？”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“被丢在大门口，保洁做卫生时捡到的。”白唐回答。
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。也许她就能安安稳稳将这笔钱拿了。

“你准备怎么做？”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。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
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