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,”程子同继续说:“伤头医头,伤脚医脚,但如果没受伤,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
这已经是故意让程子同骑虎难下了。
这些话也不是说给子吟的,而是说给她听的。
隔天下午,符媛儿找了一个搬家公司,带着妈妈往符家别墅而去。
她是为了终究会失去他而哭。
子吟一愣。
秘书:不是我工作不到位,谁敢扶着程总的后脑勺喂(逼)他吃药……
山中寂静无声,唯有月华如练,在这片寂静上又洒落一层清辉。
他一字不留,将实话全部告诉了她。
他等今晚的约会,等太长时间了。
程子同忽然意识到什么,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去。
却见符媛儿眼神异常,她明白了,符媛儿这是故意在敲打她呢。
“在想什么?”忽然,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。
两个月前,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,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片刻,他才回过神来,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