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跟着他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店,点了一杯黑咖啡。 “早上先生吃了一块,”罗婶颇觉奇怪,又感觉好笑,“先生从来不吃甜食的,今天突然要吃,为吃这么一小块,喝了两杯黑咖啡。”
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 “三哥。”
“之前,莱昂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从没怀疑过他。” 祁雪纯仍淡淡看她一眼,“我没打算怀孕。”
“我在想一个问题,”他说道:“如果父母对她好一点,她会不会已经回来了?” 祁雪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说过,难道妈妈进来那会儿,她的脑子就有点热糊涂了?
半小时后,他们俩站到了射击靶前。 说完,他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