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，“他现在怎么样？”“程奕鸣……”忽然听到她出声轻唤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在他眼里，她真有那么弱鸡？

住在这里，是身份和地位，甚至人脉的象征。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她也在沙发上坐下，瞬间进入工作状态，仿佛前一秒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。后勤为了遮掩这件事，才急急忙忙出去接严妍，但这种事哪能遮住。

到了走廊深处一看，她美眸一亮，最里的那个房间门口堵着一个人，不是祁雪纯是谁！他以为领导叫他来，就是单纯的催促他破案，没想到竟然投下这样的一个重磅炸弹。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我分析得对不对，齐茉茉是不是说了离间你和学长的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