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这回又听话了，非常干脆的叫了声：“妈妈！”“好。”

不用想，陆薄言工作时候的样子，已经深深镂刻在苏简安的脑海了。沈越川的脑海浮现出萧芸芸的身影，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哦，他爹地不懂。然而，康瑞城很快就发现，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加棘手。

不是美国，也不是国内。相宜圆溜溜的大眼睛在苏简安和周姨之间转来转去，似乎是听懂了大人在说什么，跑到苏简安跟前，拉了拉苏简安的衣服：“哥哥？”

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耐心，解释道：“这句话的意思是，你梦到的一切往往不会发生。就算发生了，现实和梦境也不会一样。”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然而，事实证明，还是康瑞城更了解沐沐。苏简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心里想的却是希望真的可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