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“谁?”
她心中嗤鼻,像程申儿这种小三,抢人家男人上瘾了,碰着一坨狗屎也想抢。
现在社员人数一共两百个,大教室几乎坐满。
又说:“如果分数没有错,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,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“好,”她点头,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“俊风,多亏你来了,否则伯母这张老脸保不住了。”她走上前道谢。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专业上的事,跟白唐倾诉,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而车内满是打斗过的痕迹。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
二舅浑身如抖筛,说不出话来。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,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她慢悠悠走下楼,对他们视而不见,坐下来吃早餐。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祁雪纯问。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