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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子没想到康瑞城会突然问这个，整个人从后脚跟凉到后背，说：“她们……在家。”
“如果我带你离开这里，你愿意吗？”康瑞城问。
“扑哧”苏简安忍不住跟着笑了，问，“现在呢？诺诺还在闹吗？”
穆司爵挑了下眉：“不觉得。”
小家伙们聚在一起，完全不需要大人操心，他们彼此为伴可以玩得很开心。
康瑞城不止有魔鬼人设，还有变|态心理吧？
“季青……知道这件事？”
跟他们正面交锋，试图推翻他们的证据？
苏简安笑了笑，说：“摔坏的仪器，我们负责赔偿。”
大概是因为当了爸爸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离开书房，跟着周姨下楼。
如果说陆爸爸的车祸，是他的同事朋友们心头的一根刺，那么对唐玉兰来说，这就是一道十几年来一直淌着血的伤口。
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
周姨点点头，把念念交给苏简安。
陆薄言住到郊外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，至少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是畅行无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