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？”许佑宁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，“你告诉康瑞城，我可以做手术。如果我不发一通脾气，康瑞城一定会拉着我去被你开颅！方恒，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
这打乱了许佑宁的计划。

她和孩子，穆司爵必须舍弃一个，另一个才有比较大的几率活下来。

他想让萧芸芸知道，他在很认真的做出这个承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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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很快反应过来方恒的意思，同时也明白过来，她成功地安慰了方恒。

哪怕许佑宁康复的希望很渺茫，他还是愿意赌一次。

他只想知道，是谁？

许佑宁想，如果真的如她所料，是穆司爵在帮她。

萧国山总算明白过来了，他的女儿这是在拐着弯夸沈越川，只好转变方向，“哦？”了声，好奇的问，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可惜，现在是冬天，室外公园本就寒冷，老人家感觉不到他身上的威胁，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好像更加严肃了。

康瑞城及时按住许佑宁的手，冷肃的打量着窗外，说：“先等一等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啊？真的吗？”萧芸芸意外的瞪了瞪眼睛，“为什么啊？”

康瑞城突然慌了，已经顾不上许佑宁脸上的细节，下意识地接住许佑宁，又叫了她一声：“阿宁！”

他所谓的“努力”，指的是战胜病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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