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多星期里,穆司爵没有音讯,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%。 就像现在,他明明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吻了她,却还是能及时的松手,不让理智受别的东西驱使。
因为一看见一望无际的海水,她就会害怕,会头晕目眩。这时候,海水,海浪,只要是海面上的东西,统统会变成她眼里的夺命利器。 许佑宁笑了笑:“如果你想用我来威胁穆司爵,只能说你想太多了,他不会来的。我没了,他很快就可以找到另一个人接手我的工作。我对他而言,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。”
在家的时候还好,厨房离客厅有一段距离,她看不到也就想不起来。 许佑宁冷冰冰的盯着穆司爵:“我不信你是为了我外婆好。”
许佑宁呵呵一地:“他要是担心我,就应该呆在病房里。谁知道他坐在外面干嘛,有病吧大概……” 陆薄言从身后抱住她,双手护在她的小|腹上:“喜欢吗?”
六点多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帮佣的阿姨上来敲门:“许小姐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 确实,堂堂穆司爵,实权人物都要礼让三分的七哥,他做什么需要理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