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
洛小夕“嗯”了一声,动动手指:“我掐指一算,苏简安,你是真的要移情别恋了!”
苏简安有些懵懵的,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?”
昏昏沉沉中,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,她摆摆手,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,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。
他和陆薄言同年,长苏简安六岁,到现在还记得当初母亲告诉他,不久后他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的心情。
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,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,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,着手做正事。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我去!你们谁掐一掐我!我是真的见到陆薄言本尊了吗!”
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沉吟片刻,洛小夕还是问苏简安:“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?”
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,是消毒水和创可贴。
“没事了。”
“我是江少恺。”他一副“真没出息”的表情看着苏简安,十分淡定地说,“蒋雪丽来找简安了,简安受了点伤,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。”
她摇摇头:“你不像那种人,但我还是觉得……就是你。”
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,忙起来别说回家了,合眼的时间都没有,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苏简安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来,索性去洗漱睡觉了。
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。他声音里的邪气,简直要让人心跳失控。
因为结婚对象是喜欢的那个人,所以她才愿意结婚,才愿意被这样保护。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,很好找。坐下后,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:“你好,请问K排在哪里呀?”
“苏亦承你少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的!你凭什么这么说秦魏?你和张小姐又是什么关系!我错了,我道歉!我负责医药费、负所有责任!真有什么尽管去我家找我!莫名其妙!”“……”
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借刀杀人这种方法被她想出来了,她都觉得佩服自己!
说完她起身就想走,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: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打开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乖乖坐上去,拿出那张黑,卡,陆薄言一上车就递给他:“还你。”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:“少夫人,还有些烫,你等一下再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