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的呢?”程西西又问道。
“长高个子和这个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?”
旁边的碗里放着温水,她便开始和面。
这么漂亮的脖颈,不配一条她们家的钻石项链,真是可惜了呢。
“……”
“小鹿。”
内心的受伤与委屈,此时通通换成了一股动力,她要生存下去。
“程小姐,我说过了,我对你没兴趣,你不需要三天两头来局里找我。”
谢谢他帮了我们,很抱歉,我把他拖到了这趟混水里。
如果她摆个小摊,一晚上不求挣多少,就挣个二百块,那她这一个月就可以少兼职一些活儿,多出来的时间,她可以给自己充充电。
“是啊,白警官要尝一下吗?我自己熬的豆沙,里面加了黑芝麻和花生仁,甜甜糯糯的,我女儿很喜欢吃。”
“咳……”高寒干咳一声,以掩饰尴尬,随后他便说道,“喝水。”
“小艺因为有遗传性精神病,我不敢让她随便嫁人,我的想法是,女儿儿子既然有病,那我可以养他们一辈子。”
一个靠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,除了出卖色|情,出卖感情,还有什么价值。
“冯小姐,你的前三十年,我都查的清清楚楚楚,无父无母,结婚被弃,名下无车无房无存款,还带着个拖油瓶。你和高寒在一起,千万别告诉我,是真爱?”
就这样,一个没有对象的白唐,就这样被无情的赶出了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