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诧异，继而有些愤慨：“二姑夫嫌弃老婆了？”

“真巧啊，你也来一杯？”女孩举了举手中的柠檬水。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“我想说……”
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，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，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
这桩案子的确牵涉众多，欧家几乎支离破碎。

他以这个为幌子，其实进公寓楼见尤娜了。

他坏笑勾唇，忽然抓起她的手重重一亲，马上又放开。

那么祁雪纯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。

祁雪纯微微勾唇：“爷爷，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深夜。

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莫小沫黯然垂眸：“我可以吗……”

众人松了一口气，但又十分诧异，如果“嫌犯”不在这里，又会在哪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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