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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没有骗你,”李维凯有些着急,“如果你真的结过婚,你的丈夫为什么不来找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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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擦破一脸皮而已,回病房涂点碘伏就行了。”她爬起来,整了整衣服,“徐东烈,你怎么来了?”
保安队长摇头:“冯小姐好像认识那个男的,让我们不用管。但我觉得高先生您是业主,应该跟您说一声。”
“可惜那件漂亮的婚纱……”冯璐璐闷闷不乐。
新的证据还没出现,律师又是按规定办事,报告高寒也没用。
她天真的想象,只要她避而不谈,高寒也不会贸然打开这个话题,能够躲多久就躲多久。
“该死,”他低声咒骂,“姓高的自己死就算了,还拉上我垫背!”
后来他发现陈浩东有意将他晾在这里,便安静下来,不再做无用功。
“喂,徐东烈,你救我,你快救我……”
男孩打量冯璐璐:“你是哪家公司的?”
文件标题,赫然是“冯璐璐诊疗记录”。
“李先生,为什么刚才你让我看清楚你,说出你是谁?”冯璐璐问,更让她感觉奇怪的是,为什么她这样做了之后,疼痛马上减轻不少?
是的,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冯璐璐瞪大美眸,这算是她听过的,最偏僻的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