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上学时那些别扭的小男孩吗，”符媛儿脸色一变，“他们对小女生表达爱慕的方式，就是想尽办法捉弄她们。”

看着她渴望得到肯定的模样，严妍不禁心头一软，她其实是一个不到六岁的小朋友啊。

严妍发觉，自己心情也挺不错的。

“别哭了，我带你去找妈妈。”严妍微微一笑。

“你调查我！”她质问严妍。

于思睿“啊”的惊叫一声。

那么多镜头对着他们，一点点异常就会被无限放大。

“这件事就这样。”程奕鸣不想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
吴瑞安淡然一笑：“我给你双倍，你不要告诉她，自己已经被发现，但也没拍什么劲爆的，这样你可以拿三倍价钱。”

严妈沉默片刻，“你爸肯定是不愿意见他的，我把你爸打发出去，我在家等着你们。”

“爸，您怎么样？”严妍心有愧疚。

不但

而且，“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，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，程家人会把你带走。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，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……”

“你别误会，”她说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以后你都能将眼镜摘了吗？”

她重新拿起碗筷，“吃饭。”

“对了，”严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，“刚才于思睿是不是说，小妍把程奕鸣从她那儿叫回来？大半夜的他在于思睿那儿干嘛……”

少女抠逼